故事是发生在十年前夏天,原本一家三口计划要到南投来一趟三天两夜的知性之旅,但谁知但谁知偏偏天不从人愿父亲因为临时接获公司的命令,要到高雄出差,而这个计划了半个月之久的知性之旅就要终告取消了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母亲见我闷闷不乐,知道我是为了这次出游无法成行而生气,其实天生活泼外向的母亲也不是正在为此事发愁吗? 突然间,一个天真的念头闪过脑海,我趁著向母亲抱怨的机会,出奇不意的提出我的想法。 「妈,既然爸爸不能跟我们去,但这并不表示我们母子就不能去呀!再说,我们都是大人了,就算出门两三天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何况....我不说、你不说,老爸又怎么会知道呢?」 原以为只是一番谬论,想不到母亲竟会如此简单的就被我说服了,大概母亲心中也和我有著相同的念头吧!只是碍於身为人母不好意思开口罢。 隔天,我们母子俩整装向南投出发,一路上有说有笑,这还是我自从上了国中之后第一次享受到如此的天伦之乐,现在想起来,这次和母亲单独出游的决定似乎是对的,如果身边个父亲,凡事可能显得碍手碍脚,但和母亲独处,却可以处处毫无顾忌,母亲是个大而化之的女人,从小我和母亲就十分的亲近,一来母亲和我都有和我一样长不大的孩子脾气,所以十分有母子缘,二来母亲自从嫁给父亲之后,一直过著单调的居家生活,这和她年轻时的疯狂模样比起来,真有如天堂与地狱。好不容易有了母子独处的机会,她当然想要好好的放纵一下自己。 第二天的中午,我们来到了南投深山的某个牧场,但天空却突然下起了滂沱大雨,我们母子只好待在事先租下的小木屋中躲雨,心中仍期盼著天空能赶快放晴。 但这场与似乎没有停止的迹象,入夜之后风雨反而更大,听了收音机的广播才知道有个台风正在接近台湾之中,这对我们原本想好好大玩特玩的母子而言,无疑是一大打击。 「对不起,都是我任性,说什么都要来,现在被困在山中动弹不得,老爸回来之后一定会修理我的。」 母亲不忍见我自责,温柔的将我搂在怀中,听声的安慰著我:「其实老妈也有错,要不是我也想来,你也来不成对不对!」 说完,我们相视而笑,对彼此都成毫无隐瞒的说出自己心中最真的感受,足见我们对对方的信任与依赖,更无疑的让我们相信,我两是世上人人称羡的一对母子。 随著夜越来越深,风雨夜越来越大,小木屋中虽可以避风雨,但呼呼的狂风却吹得人心惊肉跳,为了转移我俩队风雨的注意力,我向母亲提议玩双人桥来打发时间。 「双人桥?我不会。」 「简单的很,我来教你吧!这双人桥又叫蜜月桥,是最适合新婚夫妻再度蜜月的时候,两人用来打发时间用的....。」 话还没说完,眼角瞥见母亲双颊飞红,一时还不知个所以然,只是一股脑儿将如何玩排一五一时的教给了母亲,母亲对玩牌似乎有著异於常人的天分,才学了十来分钟就已经懂得诀窍,玩了几局之后还赢了好几场,不服输的我当下向母亲提出了挑战。 「这样玩多们意思,我们来点赌注吧!」 「那在好不过了,我还怕你输不起呢!但是,在这荒郊野外的,要赌什么好呢?」 「这么说,你是绝对会赢喽?」 母亲自信的点著头说:「绝对赢!赌什么我都跟!」 「什么都跟?」 母亲坚决的说:「绝不食言!骗人的是小狗。」 听母亲这么一说,我的玩性又起,当下向母亲提出了玩笑般的提议:「那赌身上的衣服吧!谁输了一场就脱一件!直到脱光为止。」 原以为母亲会对我的玩笑责难一番,想不到母亲却一口答应了,彷佛那个等一下被脱光的人就是我一样,我就为了赌上这口气,决定认真的和母亲来一场豪赌。 说也奇怪,从第一场开始,我就一路的惨败,身上衣服一件一件的被母亲扒去,原本就没穿几件衣服在身上的我,才不到半个小时就只剩下胯下的一件小内裤,而母亲却只输掉的身上的一件小背心和脚上的一双丝袜。 眼看我就要被母亲脱得精光而惨败,母亲笑吟吟的瞧著我,问我要不要将仅剩的最后一件小内裤也当赌注时,我坚决的说:「谁说不赌了?反悔的是小狗!」 於是,赌局继续了下去。 或许是时来运转,接下来的一局我终於赢了,眼看母亲身上只下上衣、短裙、胸罩和内裤,不论她脱下哪一件,都会令我非常尴尬。 「不如就玩到这里吧!」 「不行,你想让妈当小狗不成,说什么也得玩到最后一场!」 母亲坚决的说著,并且伸手进上衣内,隔著上衣解下了胸罩,放在那堆从我俩身上脱下的衣堆上。 母亲的举动著实的让我吓了一跳,还以为母亲只是开开玩笑,想不到她却如此的认真,看来我不继续她是不会罢休的,我心想,反正我的身体是母亲从小看到大的,就算被她脱得精光也没什么好丢脸的,但要是我赢了呢?母亲的身体岂不是让我给.... 想到这里,我的脸不禁羞得通红。 不行,我怎么能有这么龌龊的想法呢,她可是生我养我的母亲呀!幸好小木屋中的灯光昏黄,母亲看不见我通红的脸,要不然心中著这个秘密,又岂能自圆其说呢。 我抬头看著母亲,她正认真的算计著手上的牌,丝毫不为了脱下了身上的胸罩而感到见腆,而我的目光,也不由自主的飘向母亲的胸口。 因为天气实在炎热,母亲身上原本就只罩了件丝质的薄衫,如今解下了胸罩,尽管灯光昏暗,我仍可以清楚的看见她那对坚挺的乳房,尤其是那两颗微突的乳头,更是明显的无法隐藏。 母亲虽已年近四十,但就一般女人的标准,母亲算得上是保养的十分良好,要不是眼角的几条鱼尾纹和双手微皱的皮肤泄漏了秘密,一般人还真难猜测她的真正年龄。 母亲虽不貌美,但却有著一附傲视群雌的好身材,所以母亲向来就不吝啬於向人展示她的身体,但身为她的儿子的我,却始终只把她当成是自己的母亲,从未有过非分知想,直到现在,我才意识到母亲不只是母亲,她还是个十分具有女人味的美丽女子。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,双手也微微的发颤,但脑筋却还清醒,是的,我要赢,我要赢下母亲身上的最后一丝一缕,我要好好的饱览母亲的婀娜胴体,我要....我要....我要....。 在一番搏斗之后,我终於又下了一城,母亲在犹豫了一下之后,微微的起身,然后弯腰伸手进小短裙内脱下了内裤。就在母亲的内裤缓缓的从她腿上被褪了下来的时后,我的阳具已经禁不起如此强烈的刺激而暴跳如雷,在极度的充血勃起之下,龟头不由自主的从内裤中探出头来,好巧不巧的被刚起身的母亲瞧个正著,母亲抿嘴一笑,也不多说话的将内裤往桌上一扔便坐了下来。 「看来我得要认真的玩下一局了,在不然,老妈可要走光了!」 我忍住了心中的冲动和澎湃的思潮,用颤抖的双手发著牌,当瞧见手中的牌时,一声惊呼差点脱口而出,原来我手中握有一只长牌,眼见我这局又非赢不可了,但我真的要赢牌吗?我真的有勇气看著母亲光著上身或光著屁股与我对桌而坐吗? 母亲刚脱下的那件小内裤就摆在自己面前,性感的款式和透明的内裤布料引起我无限的遐想和欲望,闭起双眼,隐约的还能闻到从母亲内裤上所散发出来的阵阵腥臊味....。 「妈,你可要先考虑一下待会是脱上衣好、还事先脱裙子好了。」 当辣妹遇到黑鬼 「小子这么有自信,我偏不依,要是待会我输了,就在你面前脱的精光,也不用先脱后脱的了。」 「说话可要算话....」 「耍赖的是小狗!」 果不其然,才不到短短五分钟,我已大获全胜,我用色眯眯的眼光直盯著母亲身体看,看她要如何化解这个窘境。 母亲扭捏的看著自己,似乎是恳求我收回刚刚的承诺,但我早已被母亲的内裤燃起了熊熊的欲火,岂能善罢甘休,执意要母亲脱衣服,母亲知道无可抵赖,也只有慢慢的伸手去解上衣的钮扣....。 当母亲两颗浑圆的肉球从上衣中蹦出来的那一刻,我忍不住赞道:「妈....你的奶....我是说乳房....不不....是胸部....好美....真的好美....。」 母亲见我一色急竟口吃得胡言乱语也开心的笑了。 「什么美不美的,老妈都快四十了,这对奶奶....可有点下垂了。」 「不,一点也不会,美的很,老妈的胸部可媲美叶子媚。」 其实母亲长得十分平凡,如果赞美她长得美丽,她不但不高兴反而会以为是在刺激她,相反的,她最以为傲的身材却也不吝让人称赞,特别是她那对三十六寸的乳房,丰腴动人,十分引人侧目,只是身为人子,我这还是头一回称赞母亲的胸部长得迷人,母亲听在耳中自有说不出的受用。 「小子狗嘴吐不出象牙,一开口就没正经话,是跟你爸学的吗?」 母亲口中虽然斥责,但满脸却堆著欢愉,双手还不忘去解腰上的裙带,此刻,我已知道现在的母亲已不再将我当成是自己的儿子,而是一个男人,一个懂得欣赏她的美丽的男人,我知道在她这么多年的居家生活里,是过得多么的单调乏味,偏偏她又是个追求刺激的女子,难道....难道母亲现在心中所想的,竟会和自己一样....!!! 当母亲缓缓的褪下小窄裙,轻轻的往桌上一扔,双手又交叉紧抱在胸前,且身子始终未曾起身过,尽管我已知道现下的母亲身上已经一丝不挂,但隔著眼前的长桌,我也只能凭空想像母亲致命的下身曲线....。 母亲见我瞧她瞧得发楞,也不禁一阵脸红,一手捧著双乳另一手便忙著收拾自己脱在桌上的衣裤,眼见机会就要消逝,我急忙去拦母亲的手,并一把抓住。 「怎么?脱都脱了,还不让老妈将衣服穿上,非得让我感冒不可呀?」 「不是....我是觉得....妈妈衣服既然都已经脱了,又为什么吝啬让做儿子的瞧上一眼,再说,妈妈身材这么好,每天包得紧紧的多可惜,我真恨不得做个小贝比,每天能和这么好身材的妈妈一起洗澡、一起....。」 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,竟然对母亲说了这么多不正经的话,说到兴头上,差点连"一起睡觉"也脱口而出,但想不到母亲听了之后竟哈哈大笑,一点也不生气,反而站起了身子,但另外一只手却顺势遮在阴部之上。 「小色鬼!要看就快看吧!要被你老爸知道了,非杀了我们母子不可。」 我从上大下,仔细的瞧片母亲身上每一寸肌肤,母亲被我瞧的有些害臊,但却又不忍扫我的兴,只好羞却的站在那而一动也不动的像个木头人,目光更是看向窗外,不愿与我相对,但我知道她现在的心情势喜悦的,要知道有多少人能有机会赤身露体的站在人前供人玩赏,更别说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了,心头的那股刺激的快感,比坐云霄飞车不知好上几百倍。 另一方面,我在也忍不住心头的冲动,当场掏出阳具来自慰,虽然母亲就站在眼前,而我早就豁出去了,两眼还直盯著母亲胯下那丛无法用一手遮掩的阴毛瞧,恨不得一把拉开母亲的手....将她强奸。 母亲听我不再出声,好奇的用眼角余光像我偷瞧,见我竟大胆的掏出阳具来自慰也大吃一惊,惊慌失措的转身奔向浴室。 我见自己闯了祸,又见母亲惊慌失措的样子,心想母亲大概不会和我有著相同的龌龊想法才对,但大错既然已经造成,也只有硬著头皮去向母亲道歉了。 敲了浴室半天的门,母亲连声也不吭一声,她的生气可想而知,我失落的回到桌前,看这母亲的性感小内裤仍静静的躺在那儿,不由自主的将它放私藏了起来。 这次出游,我与母亲都是同床儿眠的,如今发生了这件事,想来母亲一定不愿再与我同床,我抱著棉被枕头以厅上的沙发为床,自己先睡了,临睡前还不忘嗅一嗅母亲的内裤,然后才沉沉的入睡......。 夜越深,风雨越大,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突然在睡梦中被人轻轻的摇醒。睁开眼睛一看,除了母亲还会有谁。 「妈....刚刚的事....我很抱歉....。」 「别说了,外头风雨大,天气也越来越冷,到床上去睡吧!免得著凉。」 「不,不要,除非妈妈先原谅我。」 母亲突然沉默不语,抬头望著窗外,隔了许久之后才淡淡的说:「其实蜜月桥我早在十几年前就会玩了,而且还是个中高手,我一路赢你,你难道我都不感到奇怪吗?」 「可是,你最后明明是输得一丝不挂了,难道....。」 母亲转头看著我,嘴角泛起里诡异的笑容,就那一刹那,我一切全都明白了,但....这是我在作梦吗? 母亲此刻正蹲在沙发前,一双修长的玉腿从睡衣中露出大半截来,我大著胆子伸手去抚摸母亲的大腿,见她丝毫没有反应,更大著胆子顺著大腿往睡衣里头摸去,直到碰触到母亲的下体,才惊讶的发现母亲竟然没有穿内裤! 「小子,老妈的内裤你也敢偷,那可是你老妈最心爱的一件内裤,是你老爸到法国....哎呀....你这猴急的小子....。」 没等老妈说完那件内裤的来历,我便已经迫不即待的像一头恶虎般扑向母亲,并且将她压在地板上强吻著她,母亲没有反抗,只是瘫在地板上任我恣意的抚弄她的身体,这时我才发现母亲身上除了那件轻薄的睡衣之外更无它物,一阵狂吻之后,母亲的粉颈被我粗暴的咬得到处瘀青,但她却似乎乐在其中,直到我按耐不住想要插入时,母亲才要求到大床上去。 这时,我与母亲早已身无丝缕,才一上床我便迫不即待的想要扒开母亲的双腿长驱直入,母亲温柔的搂著我,在我耳边轻轻的说:「别急,今晚....还长得很呢....。」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曙光乍现,风雨停歇,阳光从窗外斜斜的射进屋内,我被刺眼的阳光惊醒,当心中还怀疑著昨晚的一夜激情是否只是南柯一梦的时候,赫然发现母亲正赤裸裸的依偎在自己胸膛沉沉的睡著,这才证明了一切都是事实而非梦幻,回想昨晚在母亲的循循善诱之下,前后竟然和母亲一连做了四次爱,直到阳具因为多次射精而再也无法勃起为止,才意犹未尽的入睡。 看著躺在子几身上熟睡的母亲,心中真是百感焦急,但木已成舟,也只能这样错下去,面对著生己育己的母亲,竟成为自己乱伦的对象,心中不免忐忑,同时也觉得对不起父亲,再仔细的端详一下母亲诱人的睡姿,内心的欲望马上又占领了良心与理智,也不等母亲醒来,便又开始了清晨的第一炮....。 从此,我们母子俩过著形同夫妻的生活,同时也从彼此的身上得到充分的性满足,唯一的障碍--父亲--所幸因为工作上需要经常出差的缘故,无形中制造了许多母亲与我亲热的机会,一直到我结婚为止,我与母亲的乱伦关系共维持了十年之久,如今我的小孩也已经一岁多了,母亲偶尔还会藉口看孙子而偷偷跑来与我亲热,不但父亲不起疑,连妻子都欢迎不已,只是母亲年事渐高,再也无法做像当年一夜四次的疯狂,有时也只能用互相口交来聊已自慰。 今年夏天,我特地安排了全家人到南投的山间出游,主要是要和母亲一同回味当年促成我俩这段因缘的小木屋和风雨夜。 下午,母亲藉口要我陪她出去散布而支开了妻子和父亲,母子俩人来到林间。 我突然心中有许多疑问想对母亲说,正要开口的时候,母亲去先一步道出了我心中多年以来的疑惑。 「其实十年前,当你提出玩蜜月桥的那一刻,我便起呢与你....相好的念头,只是做母亲的怎么好开口?谁知你这急色鬼,连你老妈也不放过,处心积虑的想占我的便宜,玩什么脱衣服的游戏,我只好装做是故意输你而不得不脱光衣服,否则你怎么有机会向我下手?」 「既然如此,当初你见我手淫又为何要躲进浴室呢?」 「其实我心中也犹豫,一来是怕对不起你爸,二来是怕你会怪我陷你於乱伦的罪名之中。」 「后还怎么又想通了呢?」 母亲笑著给了我一巴掌说道:「还不是你偷了我那件最心爱的三角裤!」 小妹妹最喜欢喝牛奶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发信人: 无名 标 题: 美妹与兄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一、 顺一到底是大男生,在学校时代也有喜欢的女孩子,同父异母悦子就是顺一相当欣赏的女孩子,两人从小到大,也有一段时间了,感情非常好,偶而的小磨擦,总在短时间便雨过天晴。 悦子有日本女人少有的姣美身材,她有著匀称的胴体,纤细的腰部,丰满的胸部,和修长均匀的腿部,她的耻毛浓密卷曲,且富有乌亮的光泽。即使是在盛夏,她也从来不剃腋毛。 因为她从前学过芭蕾舞,所以跳起灵魂舞来异常美妙,她的两腿更能够一百八十度的伸展开来。 悦子是一个电视广告模特儿,她有时身著泳装,随风飘荡著一头乌黑的秀发替洗发精公司做广告,那种迷人的镜头使人不免引起遐思。 小时候,顺一很喜欢叫悦子采骑马姿势,因为可以欣赏到悦子美丽的胸部。 悦子的乳房像黄色电影的明星般地丰满高耸著,乳头尖尖地微向上翘起,且像小麦似有著沟状的纹路。 悦子有著一头直直地流泻於肩下的长发,当悦子仰卧於床上的时候,头发随著她动弹的身体而不时磨擦她的脸庞和肩膀,使悦子不自由主地发出嘻嘻的微弱呓语,彷佛是女人受到急行的车子溅水於衣服上时的叫声,或者是女人突然被人叫住所发出来的惊吓声。 悦子带有轻微的狐臭,而且在那个部位也有味道,可是这却增加她性感的魅力。 天际还有一点残阳,在云层中透出,看来宛如万丈金光,直射苍弩;后面渔火闪烁,别墅一角的小花园,有说不出的美和幽静。 顺一伫立在台阶上望望天际,脸上神情,也有说不出的喜悦;日短夜长,真是人生及时行乐的时候,看看腕上手表七点二十分。 一辆黑色大房车,由远处公路上疾驰而来,驶到别墅附近,车头灯小光变大光,大光又变小光。 顺一手边的揿扭一揿,别墅大门两旁方形柱子顶上的八角灯亮了起来,那辆车也到近前,金漆大铁门也开了。 房车驶了进来,顺一又按了钮,园内灯光随房车驶进,逐盏亮了起来。 房车在台阶上停了下来,一个穿制服的司机,跳下车来,拉开了后座车门,马鹿野郎已走下台阶来了。 后座内跨了出来的,是一个干娇百媚的女人。 她穿了黑色紧身丝绒大衣,短至膝间,露露出一双修长小腿;颈间围了一条白色长毛围巾,随风飘荡;男性的短发,留了长鬓,长型的脸,七彩式的面,啊!最新化妆。 顺一上前伸出手又和她相握,然后笑说: 「欢迎芳驾光临。」 「你怎么这么客气。」这位夫人看看台阶后大厅一带说:「客人到齐了吗?」 他满面含笑说:「七点三刻前一定到,我们准八点开席。」 说完他似侍从对待女王一样,托起她一只手,陪她上台阶。 到了大厅的玻璃门前,顺一推了开来,里面已是传来了悠扬的音乐,可是玫瑰红的落地帷幕,遮住了客厅,只听其声,不见其人。 在帷幕右手一边,是一道宽阔满铺地毯的大扶梯,直通上二楼,作半月形,左面是一间衣帽间。 悦子刚正想把大衣脱掉,顺一笑说; 「楼上去脱吧!悦子,乘现在离开席时间还早,我们到楼上有二十分钟谈话时间,开席后就没有机会谈这份公事了。」 「刚才叫我夫人,现在叫找悦子了。」悦子说:「你倒改变得真快。」 顺一笑说: 「刚才有司机在旁,我礼貌上应当称你夫人和再向你欢迎的,现在不同。」 「好!我是想找一个适当的机会和你谈谈。」悦子已开步上扶梯说:「现在确是适当的时候。」 他们上楼的步伐,好似跟随音乐节拍在走一样,二楼揭开一道帷幕,就是一间大起居室。 这间起居室是厚厚的波斯地毯,内里沿壁放著一架大电视机,还有电唱机,录音机配合著,此外两张航空坐椅型沙发,正中是一张长方几,已有酒和杯放著。 这起居室再没有什么别的,鹅黄的丝绒落地帷幕,衬出华贵大方的气氛。 顺一招待她坐下,倒了两杯白兰地,先递一杯给悦子。 喝了一口之后,放下杯,顺一说: 「你把大衣脱一脱吧!等一会丝绒碰到了,起极光就不好看了,放在电视机上面好了。」 他立了起来。 悦子脱了大衣,那长毛围巾是镶在大衣上的,顺一接过,放在电视机上。 悦子穿黑色织银丝的迷你装,肩头两条带,胸前是?字领,开得很低,露出了乳沟,裁剪得很好,把悦子的苗条身材都露了出来。 悦子张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,正对他在注视,他们目光一接触,悦子把脸凑了上去,顺一一把搂住了她,在她脸上亲吻了一下,然后搂进了她。 现在是悦子在踱步了,她走的姿势,真是性感而迷人,教顺一在咽囗水。 在扶梯上,悦子还听到音乐,那是一首很好的调子叫「勒伯罗米」。 当他们走到大厅帷幕前,悦子撩起了帷幕,这使悦子一怔。 原来大厅上静悄悄的,一个客人也没有;音乐只是声带录音,灯却开得明亮。 在大厅正中,有一张桌子,却是早摆好了刀叉 但是二人位的。 悦子对顺一看看说: 小妹妹最喜欢喝牛奶 「你玩什么把戏?」 「我只是邀请你这一位客人吃饭。」顺一笑说:「你一点都没有注意,若是有客人,怎会一辆车都没有,我是专为你一个人而设的。」 「这样子!」悦子要说什么,顺一笑说:「别墅中的人不知你是谁?荒唐的说一句,他们对这样的场面,不是第一次经验。」 悦子斜看他一眼说: 「意思是说你很风流了。」 「我们坐下来吃好不好?」顺一笑说:「我准备的晚餐很丰富呢!」 一间可容三百人的大厅,这时正中近右边只有一张桌子,坐了他们两个人,顺一按两下铃,两个女佣推了二辆车出来,一辆是酒,一辆是冷盘。 一个女佣点起了四支红烛,一个女佣去关熄了大厅的灯,只有壁间两盏灯,厅内情调立即不同。 女佣摆设好冷盘和倒好酒都退开,悦子看看冷盘,很丰富,除各式冷肉以外,还有烟三文治、鲜虾以及墨鱼子酱。「古话说,行了春风有夏雨。你从来不肯行春风,因此夏雨你必须求了。今晚我也是其中之一,有目的的。」 「你完全不同。」顺一说:「近年来上流社会都在谈起你,男人对你爱慕,女人对你妒嫉;在社交圈中,我们总是论头评足的,你是最理想的情妇。」 「这是很难解答的,悦子!我们喝一杯。」顺一举起杯,他们喝掉一杯,顺一拉过酒车来,取了酒替悦子再倒上一杯。 他们吃了各种菜,悦子胃口很好,然后是一道汤,末了是一道牛排;他们吃完饭,相对在喝酒。 他们一连乾了几杯,差不多有半樽左右的酒消化掉了。悦子粉颊上升起了一朵红霞,看来娇艳欲滴。 顺一心头痒痒的说: 「我们上楼去再喝怎么样?这里由她们去收拾。」 悦子立了起来,顺一按了两下铃,便抢先去拉开落地帷幕,搂住了悦子的腰上楼了。 起居室中虽然有酒,可是他们的酒意已有六七分了。 顺一只是把她搂向房中。 悦子看看表说: 「现在不过九点半,时间还早呢。」 「你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吗?」顺一笑说:「男人的心,你是知道的,何况是一直在想念的美女。」 悦子酒后有著浓烈的风情,一到房中,顺一关上了门。 她已伸高了右手,轻轻向下一拉,一条拉练已拉了开来;她拉松二粒钮扣,肩头左右一摇,衣服就滑了下来,露出了内里紫色的通花三点内衣裤。 白晰的肌肤,这时泛出了粉红色的光彩,那是她喝了酒的关系。 她扑到顺一的怀中,先来个热吻,然后替顺一剥掉上装,向沙发上掷;再为他拉松了领带,然后在他脸上轻拍了两下,媚笑说: 「你自己脱吧!你这个急色鬼!」她则进了浴室。 真有情趣;顺一看了她那苗条动人的身影,心中在想,他把她衣服拾起,闻了闻,有著淡淡的香昧。 他把自己身上也解除,只剩下了一条内裤,然后去熄大灯,再去拉室内的落地帷幕。 悦子在浴室中,笑容收敛了。 她洗了一个脸,把化妆洗掉,然后解松奶罩,在内剥出一粒小胶囊来,济出一点东西,涂在该要应用之处,把胶囊丢在马桶中用水冲去。 她开门出去,「啊!」又轻呼了一声,一半是她的做作。 原来卧室内床顶上一盏灯开著,床头边的帷幔拉开,都是落地大镜,可以照到床上情形。 顺一在浴室出来,他搂住悦子,一起倒在床上,笑说: 「我们可以欣赏自己,这布置不错吧!」 「怎想得出来!」悦子看看大镜中自己的胴体,也感满意,无怪男人对自己著迷。 她身上仅有的三点,也给顺一除掉了。 顺一的手在她身上不断爱抚,那情形好似一个屠夫在度量砧上肉一样,该如何切。 「女人出名是『铁肚皮』。」顺一笑说:「二百磅以上也没有关系的,比你娇小的压上去她说是舒适的,要我多压一会。」 「鬼话!」悦子在他大肚上拍了一下说:「里面是什么?都是猪膏。」 「哎!怎么人肚皮里有猪?」顺一说:「这是人油,你骂我没有好处,是猪膏等会也要挤进你的身体内。哈哈!你的身材真是第一流,你先生的艳福真是不浅。」 「你也不浅。」悦子抿紧嘴笑说:「现在给你在享受了。」 「对,我艳福也不浅。」 说罢顺一开始笑著占有她了。 他分开了她的双腿,将他的阳具顶在她的阴户口,狠狠插了进去。 悦子则是不停地呻吟著:「啊!啊!」 这时顺一看看镜中,真可以说是顾盼生姿了;他宛如一个骑士那样,他身体下面是一头他认为迷人的胭脂马。 悦子是有她的风情的,她闭上眼,轻声娇呼: 「啊!嗯!」 看看人家老婆外出偷吃的淫相 不少朋友,在俱乐部中饮酒,在评判时常在俱乐部走动的人,倒是交际花,他们一个都看不上眼。 今晚的约会,就是他向她进攻的手法,估计不到会这样快比朋友们占先。 在上流社会中,任何人都戴著假面具,利益比普通人看得还重要,凡是有利可图,莫不千方百计要追到手。 这个外表仪态高贵的悦子,也是一样,很快的被他征服了。 可是在悦子轻呼娇叫声中,不到五分钟,已使顺一感到了满足...。 他们都看到镜中那种情形,顺一笑说: 「这真是一对奸夫淫妇了。」 悦子摇头说: 「我是不承认为淫妇的,我是不愿意和你通奸,完全是你威胁我的。」 「我承认。」顺一有点喘息,把她拥到了怀中,又吻了一下,然后笑说:「男人真不可理解,我对你,由想到要占有你起,直到现在,是化费不少时间和心血,真正占有了享受,只有这样短.五分钟的时间,似乎不值得!」 「你这个人太不公平。」悦子吃吃笑说:「你怎可这样说,自己的妹妹,打扮得千娇百媚,这样陪你上床,你还要挑剔值得不值得。」 「就是...那里...爽,插的...浪穴...舒服,太好了...」 悦子渴求阳具已照亮饥渴的浪穴,她的举止是多么疯狂言行放荡形骇,浪穴一直燃烧高亢,穴内愈来愈觉炽热。 浪水在激烈拽动中,摩擦生热,在阳具深、浅往浪穴里,袭得来的不只是它传来的快感,对阳具进出更有强烈触觉。 「太美了,舒服的...浪穴升天了...」浪穴在充分滋润中,女人娇啼声不断。 「快...受不了...把滚热精液...给我。」 「我会...给你。」男人至此又转变姿势,把女人的身体翻落,自己在女人上方。 「你...做什么?」 「我换个姿势...包你爽!」他在变换姿势后,令女人仰卧床上,把脚扛在自己肩上。 「不要...快夹...妹穴好痒...。」 「我会...马上令你满足...」 立刻把左脚靠在她的身上,自己粗大阳具让女人握在她右手上,免得情绪高亢里女人在短暂分离被冲散。 「要用这种姿势...插穴。」 悦子把手中阳具,插入自己浪穴,浪穴展开新的冲激,阳具在贯入后又活跃起来勇猛无比。 「舒服...快一点...」男人用膝盖支撑她的臂部,阳具对著浪穴全然淹入。 「喔...快一点...」 女人全身飘飘然,不停摇曳生姿,浪穴被男人搞入,姿势虽是不雅,如今她在欢乐兴奋薰陶下,那里还管这么多,她已忘记羞耻,口中淫语不断,两个大酥乳上下不断随著娇喘起伏。 他的手在她的酥乳上,手指轻撩著二片花蕾不停穿梭。 「舒服...酥乳好...爽!」 他的手和跨下阳具同时滋润女人两个最敏感地带。她浪穴里的小花瓣高昂亢然,它贪妄的好像要使插入浪穴的阳具,充分感触到它的威力,不断吮著阳具,要把男人精液吸吮殆尽般,悦子得到强烈快感,她脑里一片空白,女人最高潮激动情绪将要迸逝。 「快一点...我要...它。浪穴...爽歪了。」 「光荣战役...我将...胜利...啊...」他支撑,战至最后。 「跨下沸腾上扬,精液喷射出来。」 「喔...爽。」 「来...出来了...浪穴需要...舒服。」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,这是男人和女人梦寐以求的结果,男人的精,任意在浪穴喷洒,女人的快乐达到巅峰。 「喔...我来了!」男人的腰部仍在摆动,一股浓浊精液灌入浪穴。 他把女人的脚从肩放下,身体也和女人分开,从女人穴口泊出精液和爱液相融合的液水,男人与女人战争就此告一段落。 他俩在这场战役当中不发一颗子弹,俩人全身在激烈缠绵里汗流夹背汗如雨下,男人与女人敦伦毕竟就是具备应有互相,才开战起来。 「好大的阳具。」 「悦子!不是想要「家伙」吗?」 「是的!人家...喜欢...」 「那就不必考虑...立刻行动...」 「对!我会马上行动...拥有它...」 她好似被眼前阳具威力遏住,右手把它上下套动摩擦,男人阳具在她辛勤灌溉下愈形雄伟。 「快...插...入。」 「不必猴急吧!」 她把屁股抬起,浪穴对准阳具放进去,她丝毫不差的把阳具吞没,屁股一直下沈...到穴的最深处。 「啊...」 可爱的亚热带辣妹 在阳具吞没浪穴的时候,浪穴发出「彭...」声响,终於到了最顶点,男人抱著她的身体,女人主动摇摆屁股,尽情享受激情时刻,阳具再进入浪穴时并没有受到阻力,反而是顺畅无比,女人浪穴犹似涂抹润滑油,早就等待它的到来。 顺一抱著悦子,他的嘴唇亲吻女人脸、鼻、双颊、耳垂、双唇,然后丰满酥乳,他用舌头舔著酥乳、乳沟,乳上蓓蕾,女人酥乳在殷勤撩动中渐渐鼓起,二颗花瓣含苞待放煞是壮观。 「功夫怎么样?」 「很好,棒极了!」 顺一左手揽著女人腰部,闲置的右手也要开始运动了,他用右手抚摸女人的丰满屁股不停抚拭,插在屁眼的子弹露出半截在外头,他顺手把它推入,他几乎没有空闲,使出混身解数来挑逗女人最高燃点。 「不要!不要...插入。」. 「真的...你不要...」他用手把屁眼子弹抽来抽去,女人享受不尽这从末有的快感,她娇啼愈形激昂,淫荡本性陶然,禁不住燃烧饥渴,喉咙忍不住呻吟出声。 「你是多么需要它吧!」 「不要...插...爽...」 她的屁眼在男人插动里,身体传来高潮不断,她早已迷失,她天旋地转忘了自我存在,女人首次被男人插屁眼,而这件事竟是美妙无比,她潜意识疯狂了,她犹如春情窜动的一只母马,时刻也关不住春情荡漾,她需要异性的滋润,她渴求兽性之本能。 男人一直采取攻势,绵延不断撩动女人敏感地带,他嘴巴吸吮酥乳上二颗蓓蕾,右手游移丰腴屁股,阳具在浪穴里上下不断抽动,就连女人的屁眼也不放松,女人忘情拥有一切之美好,对她来说:今日是生平最高的乐趣。 「舒服!我爽的美死。」 她精神恍惚就在男人耳边道出内心真言,同时对男人殷勤侍候响以最热切深吻,她是充满感激。 一颗小小弹丸在女人屁跟进进出出,萦绕一股无比快乐,她对屁眼攻击方式已经习惯,反而现在爱不释手,女人不再畏惧它的插弄,内心阴霾一扫而空,代之而至的是充实的兴奋,弹丸在磨擦中闪闪发光,男人终於拔掉屁眼的子弹,把它放在床上,不是停止攻击,而是转用右手食指插入,它徐徐进入。 「啊...」 悦子感到手指进入,腰部不禁意扭动一下,男人的手指也顺势插入,他的手指第一关节,第二节顺序鱼贯进入屁眼,她没有感到屁眼疼痛,甚至盼望它早点插入,解救被遗落的心灵。 「不要!用手指插屁眼太脏了...」 他又用中、食指插入,最初有点困难,瞬间屁眼弹性扩大增加它的容量,刹那间二根男人的手指全部淹入其中。 「不行!人家...会舒服...疯狂...」 「就让它来吧!说是浪穴舒服或是屁眼?」 「求求你,我不能说。」 「一定要,这是命令。」 「二个穴都很好,它们都好舒服。」 「你真是好色狂荡无比的女人,这么下贱的话也说的出口。」 「受不了!我...要出...来了...」 「让它来!升天吧!」 女人屁眼、浪穴高亢至极,两个穴点燃体内沸腾的浪水,它将如火山的爆发汹涌不停奔放。 「我爽死了,高升天了...」 「出来吧!骚婆子...」 「快点...」 女人达到最高点,同时男人也制止不住精液的蠢动,强烈的喷洒在女人花心深处,他们一齐拥有天地,就如神仙腾云驾雾相若,女人达到高潮的同时,床上的一颗炸弹也即刻爆发出它的威力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二、 悦子比顺一先到约定的茶馆等候。当她看见顺一出现以后,脸上不由地浮出安心的笑容。 「时间已经超过一小时了,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。」 「我说要来就一定会来的。」 顺一叫了一杯咖啡,看到悦子的咖啡已经喝完了就问道: 「要不要再又一杯?」 「好的。」 等悦子的咖啡剩下一半时,顺一开口说道: 「走吧!我们赶快办我们的事吧!」於是顺一拿著帐单到柜台付帐。然后两人并肩步出咖啡馆。 「我送你到你想去的地方,好吗?」 顺一笑著说。他的脸上很自然的流露出一种亲切的笑容,似乎很能让女人产生安全感。他是知道自己的这个特点。 「我要去超级市场买面包和咖啡...」 「我送你去。」 「可是方同是相反的呀!」 「没关系!在前面掉头就行了,反正我现在没事。」 小小年纪的娃儿也懂得自己快活 顺一边说边打开了车门,悦子也很大方坐进车内。仔细一瞧,女人有著雪白般的肌肤,或许她不喜欢在夏天里到游泳池或海滩做日光浴。 悦子静静伫立於面包柜台前,她把手指放在嘴唇里不知在沈思什么。看见女人楚楚动人的神情,顺一全身的疲倦已消失得无影无纵,又兴奋了起来。 悦子付好钱之后,由顺一提著一袋装满面包、果酱、水果的袋子,然后他开车送悦子回家。 「你看起很姓感、很迷人。」 她举起小手轻轻地拍打顺一的膝盖,她的手指看起来是那么的细长,耳朵也是小巧,彷佛是用贝壳雕刻成的,显得玲珑剔透。 「你的耳朵很迷人。」顺一一边称赞著,一边伸出手指触摸著女人的耳朵。 「好痒哦!你的手怎么那么痒!」悦子的脸颊忽然现出绯色的红晕,顺一突然伸手取掉她的太阳眼镜。 顺一首先看见她那双眩目细长的眼睛,然后轻轻地抚摸她的耳朵和颈部,女人受到顺一细腻的抚摸,眼睛不由得泛起一层湿润的雾气,同时还觉得有点晕眩呢! 「你好像很容易晕辈眩。」 「因为我的眼色素较一般人少的关系。」 「你有染头发吗?还是掉色了?」 「是自然的。」 在日本人而言,那种发色是属於罕见的自然咖啡色彩。顺一大胆地伸手摸女人露出洋装外的雪白大腿。 她拨开对方的手,顺一的手上仍留有冰凉柔滑的感觉。他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欲望。 两人边说边聊之际,车子终於抵达她住的公寓。 悦子自从毕业工作后,就搬出来住... 於是他将满是果物的纸袋轻轻地搬入悦子在三层楼的房里。 悦子当然不会轻易的让顺一进入她的闺房,她只轻轻的说道:「谢谢你的帮忙。」 当悦子张开嘴道谢时,顺一把自己的嘴唇送上去,可是她迅速的移开,以脸颊接受对方的吻,然后向顺一抛了一个媚眼,把门关上。 他先让电话响了五声,然后切断再打,可是悦子并没有立刻来接电话,大概还懒洋洋的幌耆,铃响了七、八声之后,她才拿起电话筒慢吞吞的说道: 「喂喂...。」 「你是悦子小姐吧,我是谁...你知道吗?」 「你是顺一嘛!」 「我带你上最有名的餐厅吃饭,我现在可以到你住的地方吗?」 「来一下是没有什么关系的。」 「六点钟见面如何?」 她沈默不答腔了。 「我会去的,我不再打电话通知你。」